錢江日報·小時新聞記者王湛
日前，包括北大、北大、浙江學院在內的國外數十所頂級院校陸續公布了2021年強基計劃招生簡章。這對于去年的好多中考生而言，人生的一大取舍，早已擺在了面前。
要不要去沖刺強基計劃？被院校的強基計劃招考就會學哪些？強基計劃究竟適宜什么中學生？這個計劃究竟能給自己的未來帶去哪些？假如中途想要改變求學方向是否可以……一系列問號，讓好多中學生、家長乃至老師，都在這個關鍵節點苦惱不已。
于是，我們找到了今年首批被院校強基計劃招考的學子，請她們述說，經過這一個多學期的學習后，對于強基計劃的認知與感受。
當強基計劃這個新選項擺在面前
是選擇堅定不移還是進退苦惱
2020年結業于杭十中的胡文瀚，是復旦學院第一屆強基計劃的中學生。他目前就讀的專業，是理論與應用熱學+土木水利與海洋工程。而今年第一次據說強基計劃的他，正值高一下半學期。
在那之前，胡文瀚關注的信息基本上都與“三位一體”相關。而強基計劃的頒布，直接打破了之前的招生格局和節奏，“很多院校開始冒雨設計適應強基計劃的培養體系和招生方案。”
胡文瀚
所以，當時的胡文瀚內心還是有些茫然的，“因為我并非那個學術抱負十分堅定的人，也沒有在某一門基礎學科上有突出的素質，我的相對優勢在于綜合成績，也就是中考，但我的實力也并沒有達到能裸分上清北的程度。”
胡文瀚遲疑過要不要沖刺強基計劃，雖然這項計劃是新興的，它對專業選擇以及轉專業都有眾多限制，“但當時我又認為像我這樣對專業不是非常堅定的朋友來說，這種限制顯然也沒有這么重要。去清北的機會于我而言似乎不一定是最優選擇，但能在那樣的氣氛里和許多優秀的人相互交流學習，一定會成為一段奇特的經歷，所以我最后還是決定咬咬牙，去搏一搏。”
相較于曾一度苦惱的胡文瀚，同樣結業于杭中學，后被上海學院強基計劃招考到工大學理論與應用熱學系的封項晨，在最終取舍時則變得直接一些。
封項晨對強基計劃的專業方向都比較感興趣，于是沒有遲疑，決定報名。作為“過來人”，在他看來，面試重點考察物理、物理能力，大概為大賽難度，“我通過大賽獲得清華筆試滿分的讓利，所以筆試時考官沒有問有難度的問題。”
結業于北京學軍小學的方文和封項晨一樣，強基計劃公布的時侯，她幾乎沒有遲疑就報考了，“高一時，就形成了要去‘全宇宙最厲害的英文系’，也就是清華英文系學英文的看法。”但方文還是直言，雖然一開始報名強基計劃的時侯，她的內心也很焦急。其實清華英文系是從中學以來就確立的目標，但其實古文字方向卻是她未曾了解過的領域。
封項晨
當時，胡文瀚的班級里大部份希望考清北的朋友都報了強基計劃，還有一部份朋友報了深圳科大、復旦、中科大和復旦等試點院校的強基計劃，“我們班40多位朋友，有20多位報了強基，最后有7位朋友通過強基計劃被清北投檔，還有一部份朋友被其他幾所院校投檔。”
在網站上看見被投檔信息的胡文瀚，心中也挺復雜的。
“清華為了強基計劃新籌建了五個書院，分別對應不同的學科以及培養模式，通過強基計劃被投檔的中學生會在書院小學習。我的強基綜合分數和預期有一定落差，最終被投檔到的書院以及相應的專業不是我期盼的那種。”所以胡文瀚在當時還是倍感一陣失落。以后，他在陌陌、QQ上和幾個朋友同事聊了聊各自的情況，直至了解到有兩個好同學也被投檔到了同一個書院，他才寬慰了不少。
“至少書是有的讀了。”胡文瀚半開導半譏諷地想，不管如何，全家人心里石頭起碼是落地了。
得悉自己被強基計劃投檔后，封項晨十分開心，由于假如不沖刺強基計劃，中考分沒達到清華投檔分數線的他，必然會與心儀的清華擦肩而過，“之前的努力和最終的取舍，都讓我有了這個回報。”
目前也在復旦學院攻讀物理與應用物理專業的陳怡萱，和方文是北京學軍小學的同班朋友。她說，自己的成績雖然并不頂級，在高二的時侯，壓根沒想過要去清北，是教師鼓勵她，她才決定試一試。事實上，直至陳怡萱結束筆試坐在從上海回程的列車上，她還在心痛白跑一趟的來回車票錢呢，“沒想到自己真的可以。”
所以，千萬不要由于認為自己不夠好就舍棄，“參與強基的入選標準遠高于裸分的要求，也不是一定要有光輝的個人資料或則高級別的獎項，后續仍然大有可為。”
當成為強基計劃的一員時
會有哪些與眾不同的課程體系
胡文瀚所在的行健書院，是理+工銜接培養，你們的理科部份都是熱學，然而工程學科部份會有所區別，有汽車工程、航天民航、能源與動力工程、土木水利與海洋工程，所以在被投檔以后，還進行了一次文科的分流，“就是我們自己選擇文科志愿并排序，之后按照你們的強基綜合分排行來投檔。這個分流是在暑周末間完成的，分流確定了以后，班級、培養方案就基本確定了。”
胡文瀚說，她們的培養方案是中學新制訂的，課程安排和相關資源配備都經過了比較縝密的設計。比較大的一個特征就是“書院制”，書院會為每個朋友配備學業導師，那位導師不完全是傳統的研究生或博士生導師，“我們可以和導師討論各類事情，包括學術方面的和生活方面的。書院還會定期舉行微沙龍，我們有機會和優秀的老師面對面交流。還有就是，書院會提供比較多的科研方面資源，例如這學期開辦了科研導引課。”
“因為北大強基的朋友是隸屬于五個書院的，不和別的院系朋友混班，但是強基的部份專業是新設置的，所以有一套相對獨立的培養方案和課程安排，基礎性課程的比重會更大，難度會更深。”就胡文瀚而言，大一兩個學期學的兩門物理基礎課是和物理系的同事一起上的，這對于物理基礎不是非常突出的他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挑戰。課本上的許多定律，胡文瀚常常須要在課后花大量時間去反復尋思，而且最終也不一定能完全弄明白。有時侯到了考試，可能有些題目領到手就是一臉懵的狀態。
“不同書院差別還是挺顯著的，不同人也不一樣。”胡文瀚覺得學業壓力還是挺大的，可支配時間也十分有限。上個學期強基計劃物理專業研究方向選擇，他基本沒有出校逛過，每周能把各門課程的任務完成即使很不錯了，雖然有時侯都會有學業外的班團活動、社工任務要去做，所以時間管理是對他來說是一大考驗。
而在清華工大學，封項晨說，去年有3/4是強基生，分班就分為3個強基班和1個普通班。她們的培養方案和中考生不一樣，而且大一、大二課程大體相同，“沒有特殊的學習計劃，并且有專門的學業導師，每學期選課時導師就會給我們提出意見和建議，平常有學業上或則方向上的問題都可以與導師聯系。”
“清華給強基的中學生開辦了5個書院——致理、未央、探微、行健、日新。”陳怡萱介紹，致理你們庭設有物理、物理、化學、信計、生物5個專業，開辦了8個班，都配置了校長，導師（導師1對4），還有事務咨詢指導小組，中學生工作小組等等，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都給與比較細致的照料。尤其是，在她們沒有旁系學長學姐的情況下，補習員們，基本上承當了這部份的空缺，“他們都非常厲害，幾乎哪些事情都可以找她們。”
封項晨說，選修課程由培養方案決定，清華強基生有專門的“力學強基培養方案”，可以選擇院內輔修，但大一、大二的課程和中考生基本沒有區別，“但清華有一門專為理科強基的中學生開辦的課程——博雅理學講座，面向全校強基生，由數院、物院、化院、生科、工院等理科大學校長親自作講堂。這門課介紹了理科的各個方向及前沿，對我們選擇雙學位或交叉學科方向有很大的參考作用。”
之前，封項晨據說，強基計劃的中學生，專科內容在前兩年讀完，大四開始步入科研，實際上就是這么，沒有哪些不同，“往年的工大學專科生原本就是大四課程極少，可以跟隨導師進組。”
同校的方文來到清華念書后發覺，老師并沒有給她們擬定非常的學習計劃，不過，和導師聊天的時侯，導師建議方文一年之內把握所有甲骨文的字形，不過也沒有硬性要求。而且在真正接觸了古文字相關的講堂課程以后，方文發覺，雖然甲骨文并不像我曾經想像的那樣深奧艱澀，“大多數甲骨文都很生動形象，讓我們看了都會會心一笑，去研究考證一個字從古至今的演化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方文
方文說，雖然她們并不是“非普通中學生”。“強基的古文字方向是英文系的五大專業方向之一，選擇不同專業方向的中學生本身都會有不同的培養方案。并且英文系到大三才會專業分流，然后才能涉及到本專業真正的核心課程，我們如今還在上英文系的一些基礎課程，例如現代漢語、古代漢語等等。并且我們只要才能確保完成核心選修課，剩余的學分是可以自由支配的，即使是物院數院等等理科院系開辦的一些通選課我們也可以學習。”
在這半年多的學習中，方文在不停地接受新知識和新生活。她說，英文系“古”字頭課程講授、學習都是使用簡體的。“我第一次讀簡體橫排的《史記》時認為很不習慣，并且經過一個學期的薰陶，我如今早已看不慣繁體豎排的經文了。我總認為繁體豎排的經文不純正，懷疑簡化的過程中會不會形成了錯誤。”
這項新興的教育計劃究竟適宜誰
首批“過來人”各有觀點
今年是強基計劃元年，胡文瀚笑稱她們是這項計劃的“小白鼠”，許多新政還有待更健全。“例如推研新政怎么施行，以及不同書院課程難度不一致、同學平均成績差別大對于競爭公正性的影響怎樣處理等問題，中學和書院還不能給開具體的答案。還有就是，強基計劃從統計意義上增強了學術研究人才的比列，而且這些注重學術研究和科技創新的導向和培養方法不一定適宜每一個個體的發展。這種問題還是值得思索的。”
他認為最適宜強基計劃的是在學術方面有抱負或則感興趣的朋友。一方面，這樣的朋友在學習中會更有動力，也會獲得更多成就感；另一方面，強基計劃在學術研究方面的資源配備是極其豐富的強基計劃物理專業研究方向選擇，可以為朋友做科研提供十分特別多的支持。
“我們強基計劃是專科四年不能轉專業，研究生的方向似乎是沒有限制的，只是強基計劃的朋友在本專業的方向讀研會相對容易一些，所以大部份朋友的專科和研究生階段還是銜接的。假如說想要跨專業讀研，那就須要和其他院系的同事一起競爭，而且須要在平常花額外的精力去學習相關的課程，難度會相對大一些。其實，由于許多具體的推研新政還不是非常明晰，所以具體情況可能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改變。”胡文瀚說。
“其實也沒太害怕自己是所謂的‘小白鼠’，由于北大的師資和教學設施，你們都是在共享的，例如我們的導師。”陳怡萱倒是比較坦然，導師大約每隔一兩周會約她們一次，吃個飯談談學習情況，或則直接拉你到辦公室答疑、談問題。
“本科學習階段不容許轉專業是強基學生必須面對的限制。”陳怡萱說，盡管學科交叉訓練也是受書院鼓勵的，但書院安排的導師也好，給出的教學計劃也好，無疑都是圍繞本學科設置的，導師也會積極引導你在這個學科上始終走下去，“所以我個人不推薦為了top2的名頭，選擇會令自己倍感痛楚的學習方向。”
其實，假如真的如此選了，陳怡萱可愛地說，“也祝愿你能盡快發覺這個學科的樂趣所在，每位學科都有很美妙的地方。”
陳怡萱
但談及就業這個點，雖然胡文瀚還是有不少困惑的。
“一直以來，我都對未來倍感苦惱，不像有些朋友那樣抱負十分堅定，例如當大夫、程序員或是做金融剖析師等等，所以每每我思索自己之后要做哪些的時侯才會覺得有些心累。”大概從高一開始，胡文瀚就有些刻意回避考慮未來的事，更多地把精力聚焦于當下，“把手頭的事情做好，走一步，再走一步，恐怕時間和未知機遇會給出最后的答案。”
上學院到如今早已一個多學期了，胡文瀚還沒有明晰自己未來的方向。不過，他認為目前的專業以及強基計劃，起碼為自己指明了一條可行的路，例如可以在結業以后去往一些比較小型的企業，盡己所能做一些能為國家關鍵領域帶來活力的事情。也可以在大專階段通過不斷的嘗試——參加不同的活動、做不同的社會工作、認識不同的人……逐漸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
同時，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不斷試錯的過程，“即使沒有發覺自己的志趣所在，那我起碼明白了什么事情是自己不喜歡的，是自己未來的補集。我希望能在這個不斷探求的過程中，不斷明確自己的方向。雖然最后沒有找到一個自己特別鐘意的公路，也沒關系，由于未來原本就沒有最優解。”
2020年，清華古文字專業招收強基考生共28人，“我們28個人在各自分屬英文系的兩個班級之外還單獨組成了一個強基班，有專門的強基班教師與“班級福利”（公費購書）。”就方文個人的體驗而言，強基計劃并不像一些考生和父母疑慮的那樣會對中學生未來的發展產生限制，而是給了你們一個機會去接觸原先知之極少的基礎學科，打開了一扇學術研究的房門。
在她看來，本來就對英文、歷史、哲學、考古、生物、物理、數學、化學等基礎學科有興趣的朋友，比較適宜強基計劃。
“其實學院校園中最受你們崇拜的一定是做學術的人。”方文說，強基計劃的學科本身就是與學術科研關系最緊密的學科，假如才能做到借助好強基的資源，勤于學術，那強基計劃培養的中學生一定是未來中國學術圈的中堅力量。
對于強基計劃適宜什么學子的想法，封項晨覺得，有大賽基礎的中學生更容易取得好成績、有志于出席科研的中學生，雖然最適宜強基計劃。
“強基計劃是要加強我國基礎學科的計劃，也就是補齊基礎學科研究上我國和世界頂級國家的差別的計劃。”他覺得這不是“強”的計劃，而是“為了強”的計劃，“它由國家促進，服務于國家重大戰略需求，因此集合了學院本專業方向內最好的師資力量，所以表現為‘強力’的計劃。關于‘要怎么強’，還是要靠中學生自己學習，跟緊課程計劃，認真完成課業，提高專業知識水平，盡早加入科研隊伍。”
所以，封項晨對強基計劃有著另一番理解——強基計劃的“強”，不是形容詞，而是副詞。
本文為錢江日報原創作品，未經許可，嚴禁轉載、復制、摘編、改寫及進行網路傳播等一切作品版權使用行為，否則本報將循司法途徑追究侵權人的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