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12教育培訓圈再次蓬勃發展。 由華平投資領投的1.4億美元D輪投資,讓一年前退市的“新三板王”高思教育再次聲名鵲起。 作為K12課外輔導行業TO B賽道迄今為止最大一筆融資,華平投資的巨額投資表明——
1、高思進一步逃離國內資本市場,走向美股;
2、超越奧數已成為高思的既定戰略,并逐步向平臺化方向邁進。
對于高斯來說,人人嚷嚷的奧數讓他“發了財”。 然而,初中變革的大趨勢,讓“取消奧數”成為必然選擇。 奧數是高斯的食之無味、食之無味。 一旦被放棄,高斯的平臺化之路或許不再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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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的“高”:一場改變局勢的“叛亂”
先有奧數,再有高思。 在奧數王國里,高斯是“小學而思”。 另一種解釋是高斯是數學王子。
1989年,作為“特殊教育”的實驗基地,中國人民大學附屬中學在數學實驗班的基礎上成立了華羅庚數學學校,簡稱華學校。 2004年,中文學校更名為仁華學校。 仁華是中國人民大學附中和華羅庚學校的合稱。 非凡的孩子,非凡的教育上海巨人杯物理競賽,奧數為先,華美院是奧數王國的第一顆明珠。
國家數學奧林匹克的創始人陶曉勇和徐明高是中國學校的創辦靈魂。 告別中文學校后,陶曉勇創辦了北京數學學校,經營了著名的華羅庚杯,成為“奧林匹克數學教父”。 徐明高主編的仁化版教材一度成為奧數班的標準,成為奧數界的“學術帶頭人”。 高斯創始人徐繼成是徐明皋的弟子。
高思教育創始人-徐繼成
2001年,全國數學奧林匹克熱潮下,巨人學校校長尹雄斥巨資招攬人才。 徐明高帶領一批弟子離開華文學校,在巨人學校創辦了“數學頂班”。 經過八年的辦學,巨尖班已經積累了近萬名學生,成為首都數學奧賽界的一支實力雄厚的隊伍。 作為徐明高最喜歡的學生,徐繼成長大后成為了北京奧數名師。 2006年的一場杯賽,北京前十名的選手中,竟然有八名是他的學生。
在巨人的奧數體系中,徐明高是精神領袖,徐繼則成為強大的運算者。 2007年,徐繼成擔任巨人學校副校長兼小學數學教育主任。 在這個關鍵崗位上,許繼對高四的“創業”做了最周全的安排:
1.團隊:以原中國學校學生為骨干,徐繼成擴充了巨型數學奧林匹克教學團隊,一次性從北京大學招募了30多人,組建了北京數學奧林匹克一日隊。
2、教材:在仁化版教材的基礎上,徐繼成一次性花費了300萬元,這在當時是一筆巨款,開發了新的巨人版教材來取代仁化版Giant 最初使用的版本。
3、學生:控制了名師團隊,也就控制了學生的行動。 學生追隨老師,是名師制度下教培圈的固有形態。
一切準備就緒后,2009年8月,徐繼成發動了北京教育培訓圈迄今為止最大規模的集體“造反”事件,巨人小學數學教育部改制為高四。 巨型數學奧林匹克精神領袖徐明高出任高思學校校長。 “花重金制作”的新版教材居然去掉了巨人標志,成為廣為流傳的《高斯學校競賽數學教材(1-6)》。 把它連根拔起,讓巨人陷入無法擺脫的混亂之中。
2010年,高思贊助陶曉勇的華杯,拋開豪門,成為華杯的主考場,成為奧數圈的新星。 這位首次在公立學校系統之外扛起奧數大旗的巨人未能恢復元氣,元氣嚴重受損,告別了第一營。 這是一個關于高斯“創業”的好故事。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2014年2月,“報應”發生在高斯身上,高斯帶走了他的學生,將他連根拔起。 與徐繼成“叛逃”并與高斯搭檔的竇鑫再次“叛逃”。 高思思全漢語言文學團隊變身“思語全運大中文”,回歸巨人。 2016年9月,竇鑫帶領巨人語言團隊第三次“叛逆”,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中文未來。 2018年2月,上市公司李斯辰斥資4.8億元收購漢語言未來51%股權,旗下“諸葛書院”改制為李斯辰漢語。
已經三度“叛逆”的竇鑫,不亞于教育培訓界的“呂布”。 生活模仿藝術,這是可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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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斯的“思考”:新三板股王為何退市?
奧數讓徐繼成的“創業”成為可能。 作為一名“小學生”,高斯單項突破,將奧數競賽發揮到了極致,迅速成名,完成了自己原有的積累。 2010年,仁化版教材主編之一徐繼成故技重施,公開出版了高斯版教材,奠定了奧數界的學術和世界地位,并以其“名著”老師”的風范再次受到祝福。
2010年,學而思在美股上市,旋即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全國擴張,逐漸成為高思面前一座無法繞開的大山……2012年,創業多年的高思學子三年時間,資金過萬、營收過億,獲得晨興資本數千萬美元A輪融資,但與家族龐大、企業龐大的學而思相比,還只是一個“小人物”。一。”
與此同時,北京理工大學教授楊東平發起“打倒奧數邪惡”活動后,“奧數原罪”成為社會共識。 2009年上海巨人杯物理競賽,成都市教育部門率先取締奧數競賽。 2012年,教育部三令五申,嚴厲打擊奧數。 直到2018年,奧運圈四大杯賽“集體消亡”。
顯然,對于高斯來說,一方面,只有以最小的成本實現異地擴張,才能不辜負“從小學生思考”的美譽,真正成為教育培訓圈的后起之秀; 在主管部門采取行動的環境下,堅持單一紀律并不是長久之計。 只有發展各門學科,高斯才能長成參天大樹。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2014年2月的竇鑫出走事件就是打在高斯臉上的一記耳光。 低谷中,徐繼成及時抓住了“資本運作”的救命稻草,聯手資本巨頭九鼎集團,上演了新三板股王的“神話”故事。
2015年,高思完成B輪融資。 以“撿錢不賺錢”著稱的九鼎,以4.3億元的估值一口氣收購了高思23%的股權,成為徐繼成的下一大股東。 為了配合九鼎的資本故事,高思積極開展業務合作,推出“愛學習”平臺,打造開放開放的“CTO架構”,打通平臺,下沉渠道,聚焦三四線市場,并出口奧林匹克號碼。 以教學科研成果為代表,利潤來自B方。
在創新工場李開復的指導下,高斯將自己的S2B2C商業模式命名為OMO(Merge,線上線下一體化),并承諾不在北京以外開設分校,以吸引來自第三方的中小學教育培訓玩家。和四線市場。 高思打造了一個以奧數為核心的生態系統。
隨著TO B的轉型,高思也有了全國擴張的“概念”,并很快在資本市場上走紅。 2016年12月,高思在九鼎系控股的新三板掛牌。 次年9月,2016年上半年利潤僅3600萬元的高思啟動定向增發,以2016年的高價向中華文化基金、沸點資本、創新工場等5家機構發行股票。每股600元。 資本金3.5億元。
一石激起千層浪。 按照每股600元的定增價計算,高思整體估值達到33.5億元,兩年時間增長8倍,引發套利狂歡。 經過游資大量買入,高斯股價一度超越茅臺,成為萬千矚目的“新三板股王”。
當然,作為資本市場的“點金”,九鼎集團也有自己的打算。 當李瑞剛的中華文化、李開復的創新工場高位占領市場的時候,九鼎集團卻在偷偷出貨,以加價一半的利潤離開市場。 這一次,輪到數學老師徐繼成來計算成功或失敗了。
“源于仁華學校,發展于頂級豪門,升華于高思教育”。 這個不避諱兩次“叛逆”的口號,竟然還要加上一句“九鼎投資失敗了”? 接任高層的李開復感到無比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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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思之問道:去掉奧數,還剩下什么?
2018年3月,高四不顧一批中小股東的堅決反對,毅然將公司退市,逃離新三板。
原因顯而易見:2015年和2016年,高思分別實現營收2.72億元和3.93億元,凈利潤分別為2300萬元和5300萬元。 在九鼎集團全力以赴、堅決撤退之際,這樣的業績顯然難以支撐高于茅臺定增價的600元/股的定增價。 更糟糕的是,在大家都叫囂奧數落敗的環境下,因竇鑫隊退出奧數而受到重創的高斯還能保持成績的增長速度嗎?
在股價下跌、估值縮水之前,迅速將公司退市,對于高四敢于“藏拙”來說,是明智之舉,但也是無奈之舉。 更何況,在嚴格監管K12教育培訓的不利政策下,對于專攻奧數的高斯來說,從新三板接軌國內A股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川希邦了解到,經過一年的蟄伏,高思于2019年4月接受華平資本領投的美元投資,表明從國內A股轉向美股已成為高思資本運作的下一步方向。 按照規劃,OMO仍是高思既定戰略,“愛學”平臺升級至3.0。 高斯“五年戰略”發布——打通課程、師資、服務、技術等全鏈條賦能產業。 計劃覆蓋全國90%以上的縣市,用科技創新實現教育資源公平,引領全行業“一起上”。
眾所周知,創業之初,高思就全力以赴奧數。 竇鑫團隊離開后,高斯的“核心競爭力”就只有奧數了。 在“去奧數”的大趨勢下,除了教學科研成果屢次“超綱”之外,高斯為何要“賦能”?
2019年,廣東省教育管理部門明確禁止民辦學校對小學生至初中生進行“面試”,從小學生至初中生的“公民招募”已在全國快速鋪開。 奧數作為小學生升入初中的“標準”,正在變得失效。 而隨著全國奧數和“奧數熱”的退潮,充滿奧數基因的高斯失去了奧數,還剩下什么?
沒有奧數,華平是在投資一家為K12教育培訓行業賦能“全鏈條”的教育信息公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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