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時代的科學家值得關注
智效民
我的拙作名為《民國老校長》以及《民國教育家》，在這兩部作品出版之后，出版社里有一位編輯找到我，跟我說：“你可不可以創作一本名為《民國科學家》的書呢？”剛開始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我很委婉地就謝絕了她這份善意。之所以會這樣做，大概存在三個方面的緣由：其一，民國時期的科學家是一個規模龐大的群體，他們從事研究以及所涉及到的領域極為寬泛，要是想要針對他們的工作以及人生經歷展開一番整理，這會是一件難度極大的事情。其次，我僅僅具備高中文化的程度，在那之后，盡管身處專業人員的隊伍之中，然而始終從事著和人文知識分子相關的寫作研究工作，對于自然科學領域里涉及的人和事了解得非常少，所以不敢輕易去觸碰它。第三，我們生活在一個專業數量越來越多、分工愈發細致的時代。依據專業分工的情況來看，我作為一名社會科學工作者，要是貿然進入自然科學領域，這難道不是犯了“隔行如隔山”這種極大的忌諱嗎？
可是呢，人生當中最為令人感到快樂的事情便是去探究那些尚未被知曉的領域，況且我在年輕的時候內心懷揣的最大夢想乃是成為一名科學家呀！現在我已然是年近古稀之人了，要是再不趕緊抓住機會的話，說不定這輩子就真的和自然科學沒有緣分了呢。所以呀，經過長達半年多時間的思考之后，我認為要是能夠靜下心來的話，去尋覓一些民國科學家的故事講給大伙聽聽，那可是一件兼具趣味又充滿刺激感的事情喲。至于之所以會這般說民國的物理學家，也是存在著三個理由的：其一是民主與科學它是五四運動的兩大主題呀。這些年以來，眾人關于民主、自由的討論確實已深深扎根于人心；然而相比較而言，人們對于科學方法、科學精神、科學態度以及科學家們的命運卻好像關注得并不夠多。所以呀，去研究民國科學家能夠有助于對這方面缺憾起到彌補作用。第二呢，多年來我對民國歷史的研究一直懷有深厚感情，而且在這方面積攢了不少心得以及資料。如今將自己的研究范圍延伸到科學家領域，應該不會存在太大障礙。第三點，和人文學者以及社會科學家進行比較而言，自然科學家的文字著述數量不多，所以他們更易于被人遺忘掉。
準備了一段時間后，我發覺自然科學家們確有別樣的風采。就工作狀況來講，他們有著“那種耐性，那種毅力，那種對求真的忘我努力，那些能讓人灰心喪氣的失敗，以及突然發現或證實剎那間真正的精神愉快與歡心”（胡適所說），這是旁人難以想象且無法體會的。他們作出的“充分運用人的聰明智慧去探尋真理，去掌控自然，……去令人們的精神從愚昧、迷信中解脫出來”的努力，也是旁人難以達到的。故而，胡適覺得科學史上那些身為大科學家的人物的傳記材料，乃是激勵人們探尋真理、追逐幸福的思想方面的資源以及精神層面的動力。照此看來，留意民國時期的科學家甚至為他們樹立碑石撰寫傳記，是一種對歷史秉持負責的態度。
據我所知，在民國歷史上出現了一大批著名的科學家。里面包含數學家馮祖荀，其為數學家，還有胡敦復，也是數學家，熊慶來同樣是數學家，何魯還是數學家，姜立夫亦是數學家，樊畿乃數學家，江澤涵是數學家，陳建功為數學家民國的物理學家，蘇步青屬數學家，段子燮是數學家，華羅庚是數學家，有物理學家葉企孫，其為物理學家，胡剛復是物理學家，饒毓泰是物理學家，吳健雄是物理學家，薩本棟是物理學家，楊振寧是物理學家，李政道是物理學家，吳有訓是物理學家，嚴濟慈是物理學家，有化學家任鴻雋，其為化學家，曾昭掄是化學家，侯德榜是化學家，莊長恭是化學家，有地質學家丁文江，其為地質學家，翁文灝是地質學家，朱家驊是地質學家，李四光是地質學家，有生物學家胡先骕，其為生物學家，陳楨是生物學家，李繼桐是生物學家，童第周是生物學家，有氣象學家竺可楨，其為氣象學家，趙九章是氣象學家，有農學家秉志，其為農學家，董時進是農學家，有醫學家張孝騫，其為醫學家，林可勝是醫學家，黃家駟是醫學家，林巧稚是醫學家，嚴仁英是醫學家，楊崇瑞是醫學家，有工程技術專家顧毓秀，其為工程技術專家，周仁是工程技術專家，凌鴻勛是工程技術專家，沈怡是工程技術專家，茅以升是工程技術專家等等。這些投身科學領域的人，于追尋真理之征途當中，不但存有引人入勝、耐人尋味的經歷，而且于為人處世方面呈現出令人敬畏、不可侵犯的凜然正氣，鋼鐵般堅毅不屈的骨氣。舉例而言，身為數學家的何魯，不但斥責蔣介石所推行的“新生活運動”乃是喪失廉恥、違背道德之行為舉措，還譏諷蔣介石為怯懦、沒膽量之人，認定“當下之中國，心懷叵測、欲行不軌之人過多”。再如物理學家葉企孫，在抗日戰爭全面爆發之后，其門生熊大縝離開清華奔赴中共冀中軍區制度大全，曾成功研制出具有強大殺傷力的炸藥以及地雷、雷管，并獲得聶榮臻的會見。然而，沒過多久，此人竟以毫無事實依據的“國民黨特務”罪名被殘忍殺害。新中國成立之后，雖說在“兩彈一星”的那些功臣里頭，有不少是葉企孫的弟子，然而他自己竟然備受冷遇。文革開始之際，他又因“熊大縝事件”而遭受迫害，并且在1977年于極度痛苦中離世。諸如氣象學家趙九章，他早年跟竺可楨一樣有名，是中央研究院氣象所的所長，1949年時拒絕前往臺島。新中國成立以后，他不但培養出大量氣象方面的人才，還積極投身到空間科研事業的創建工作當中，進而對中國人造衛星上天有著重要貢獻。然而，偏偏是這樣一位稱得上優秀的、特別的人才，可是，在文革開啟之后，卻屢屢遭受批斗，最終，因為實在無法忍受，進而選擇以自殺這種方式，離開了這個世界 。
我從上述有所遺漏且極為簡略的名單里，發現民國科學家的傳記材料，它不單單如胡適所講那般，是能鼓舞人們去探索真理、追尋幸福的思想方面的資源以及精神方面的動力，并且還是對20世紀中國歷史進行反思時一個絕對不能缺少的關鍵重要領域。